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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孤勇,当然是因为爱。

梁桉一想吻狄玥。

结果唐良在场,只好作罢,隐忍到夜里返回酒店后,才同她纠缠在一起。房卡刷开门锁时,也顺便拉下了狄玥裙装背后的拉链。

房间未开灯,关上门,满室昏霿,正好任暧昧滋生。梁桉一把狄玥抵在门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绵绵深吻中,很多关于梁桉一的印象,纷乱地萦回脑际。

狄玥混沌地想,他会弹很多乐器,钢琴、吉他、卡林巴琴,听唐良说,他还会一些古筝所以手指这样灵活,捻挑着让人难以招架?

她像被丢入酿造红酒的木桶,紧紧攀附他的脖颈,仍然晃荡着下沉。

距离回国日期越来越近,在国外的最后几天,狄玥和梁桉一借了唐良的车子,冒着濛濛细雨,出去兜风、看风景。

兴许是听了太多,那几天狄玥对梁桉一紧张得要命,中邪了似的,连他看乐谱时戴上眼镜,她都要敏感地问一问,他的眼睛是不是受过伤。

“有些近视而已。”

见她仍疑神疑鬼,梁桉一把人搂进怀里,半是解释半是玩笑,说真要是眼睛受了什么大伤,戴眼镜还有什么用,那不得装个义眼?

谁知道狄玥紧张地盯着他,马上反问他的眼睛是不是义眼。

顿了顿,她又恍然般惊呼:“唐良说你有一段时间听力不好,那你的耳朵呢,有没有做过人工耳蜗?”

梁桉一扶额大笑:“倒也没惨到那个程度。”

某天下午出行时,雨势骤涨,车子不得不停靠在路边。

狄玥驾照还没考到手,兢兢业业,哪怕到了国外,有闲时间也会去软件上刷科目一的题目。梁桉一打开双闪时,她条件反射地在脑海里过了一下雨天要开警示灯的知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