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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山洞那边也习惯了,毕竟他跟壹号这些原始人都熟悉了,但现在还有好多陌生原始人奇怪的看着。

羞耻归羞耻,该做还是要做的。

夏禹走了几步,靠近山鹿之后,他生出三指在山鹿还未干的血迹上抹了下,然后在贰号额头一划。

“呜啊。”夏禹跟第一次一样,学着原始人喊出声音。

傍晚的日光下,小湖上被投放了一层暖红色的阳光,在这层光下,那个奇怪的小原始人崩着脸,举着手发出稚嫩的吼声。

可偏偏,这个强壮的氏族安静了下去,他们的旁边是堆积的食物,野猪与山鹿的尸体被扔在那儿,致命的伤口还在流出血迹,血腥味隐约飘散在空中,也顺着湖边湿润的泥土飘散了一些进入水中。

飞虫在草丛中飞舞,不知名的虫子烦躁的叫着。

明明那个小原始人有点奇怪,露在外面的皮肤连毛都没有,从他的吼声更能感觉出他的弱。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暖光、食物、血腥味中,在那些强壮的原始人们匍匐在地中,他一下好像变成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那些陌生原始人们不知道怎么一下竟然对这个小原始人开始畏惧起来,他们甚至不太敢像之前一样,对他发出奇怪的怪叫声。

夏禹是不知道那些陌生原始人们在想什么,他只是忍着这种中二羞耻的感觉快速完成了赐福,在最后一声呜啊中,赶紧让贰号他们处理食材。

屠夫不在,庖丁解牛的大头现在给了大匪跟大力,他们属于大力出奇迹类型,有些地方石刀太薄弄不开,他们直接用石头把骨头砸断,或者直接扯开。

大片的血迹在湖泊中散开,微风一吹,血腥味弥漫在四周。

有的原始人们吞咽了下口水,山鹿的血在他们看来是难得的好东西,他们有喝血液的习惯,这也是他们最佳补充盐分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