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石榴珠链装饰挤压的白雪堆霎时感受到一阵不应有的凉气侵上。

羞耻上涌的瞬间,她本能地将双臂抱在面前,才将将护住了半边身子。

身体颤抖得愈发止不住。

周边垂坠装饰的金链流苏颤抖时发出细细的响动。

那细碎的声音叮铃得极其微妙,不仅不叫人觉得聒噪,在精致的设计下反而很是悦耳。

便是轻微的动静都只会叫人觉得太轻。

也许还需要更重、更为持久的碰撞,才能发出足够明显、且抚丨慰心痒滋味的铃音。

而这一切,都真真切切地纳入沈欲眼中。

指腹下摸到的圆润珠链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不堪入目。

背部交缠几根并着胯侧松垮两根,交错汇入于破碎的裙腰下若隐若现。

仅是如此,目光所及之处便靡艳至极,若再往下撕去一截,看到更为刺激视觉的画面,恐怕柳下惠在世,都不能衣冠楚楚地走出这间屋子……

沈欲眸底积着沉甸甸的阴晦,看着她紧张地将唇瓣咬得透红,像是枝头熟烂红软的柿子,颜色很是诱人。

到底……还是太胆小了。

也许是年纪小,还没来得及去经历一些很阴暗的事情,所以总是一副无知无畏的模样。

现在被吓到了,便又是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瑟瑟发抖,想要叫人对她下手轻怜些许。

手掌揽过她的薄肩,吐息几乎贴着她的鬓角,再度柔声问道:“告诉我,今晚是将我当做了谁?”

明明是他一惯的姿态,可知虞却偏偏更加绷紧心弦,仿佛听见毒蛇贴着自己耳畔吐舌信般,冷不丁地惊出些许冷汗。

也许是因为自己前面改变的剧情太多,以至于……直接影响到了当下的变化。

沈欲原也没有亲自参与到这些勾心斗角里的事情,结果卷入其中,也许也是更能切身体会到被妻子背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