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要低到了地上。
他们知道,将军回来了。
陈母和沈明雅看到陈灼脸都白了。
她们没料到陈灼此时竟会回来,还当场看到了这件事。
“哥哥……”
一看到陈灼,陈念垂下的手用力掐了下大腿,霎时,一双美眸水雾氤氲,秀润鼻尖也染了红。
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似是被一朵娇花被摧折着将要枯萎。
一副被人欺负了要哥哥安慰的可怜模样。
和刚才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哥哥,他们都欺负念儿,念儿好害怕呜呜呜。”
陈念装作一副娇弱站不稳的样子,哭得一抽一噎的,似是随时都会晕过去。
“念儿!”
陈灼日夜不停疾行千里,跑死了几匹马,此时也顾不得身上还有汗臭味和脏污血迹了,慌忙跑到陈念身边,一把搂住她。
“小畜生,还是这么娇气,被人欺负只会找哥哥。”
陈灼粗大的手掌掐着少女不盈一握的柳腰,稍稍用力,就把她架在了自己腰上,巅了巅她的屁|股,似叹息又庆幸地道:“没有哥哥,你可怎么办。”
陈念还在呜呜哭着,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衣襟,也许是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也许是这次分别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怪病折磨得她受不了了。
她此刻被陈灼抱在怀里,白软小脸贴着他坚硬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健壮的胸肌,出于本能,少女迷迷糊糊的,小手竟然就要伸进男人衣襟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