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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物什太嚣张了。
小家伙怎么能把哥哥喊得这么好听,听上去又这般可怜。
陈灼此时真想掰着她下巴,在她脸颊上香一口。
这妹妹身体这么软,脸蛋这么软,那可爱的唇和小舌头会不会也这么软。
陈灼沾湿的长睫颤了颤,随即睁开了眼,朝怀里的小家伙看去。
柔顺的乌发垂在她后背,一层薄薄的丝绸纱衣贴在她肩头,隐约可见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这过白的肌肤似是在昏暗中晃出了残影。
春夜深重,屋外的潮湿水雾透过半掩的窗棂漫进,似是将两人心里的欲望都打湿了,粘稠难解。
陈灼又闭了眼,不再看。
也不敢看了。
她还哭着,他实在不想自己过于禽兽了。
他得当一个好兄长。
陈灼闭眼在她发顶深深嗅了口后,悄无声息地腾出一只手,轻柔地覆在她被发丝掩着的脊背,安抚她。
陈念还被那怪病折磨着,浑身又痒又痛,根本察觉不到他哥哥做了什么。
也不知道他其实已经醒了。
“哥哥,就,就这一次,念儿太难受了……哥哥你别凶我好不好,也,也别,别把念儿,关,关……”
陈念极小声的呢喃着,声音软糯,后面的话说得越发含糊了,陈灼没听清,正欲低下头凑近她的小耳朵时,陈念便难以忍耐地,直接上手……再一次扒开了她哥哥的衣襟。
男人健硕紧致,且,那红痕还没消去的胸肌又再次显现在少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