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着将人迎入门可不是好事。
隽娘伏低下来,跪在她脚跟前,轻声道,“奴婢也打听了,实则是广宁伯夫人身子不好,怕耽搁婚事,想早点娶过门,老太太与二夫人念着婚事已定下,只得应承,王妃,王爷不在家,要不,咱们回沈府住一阵子?”
有亲人在身边,想必能宽她的心,隽娘心里这样想。
沈妆儿沉默片刻,问道,“定了哪一日迎亲?”
“六月二十六。”
“那还有十多日,”沈妆儿笑了笑,“等好日子过了再回去。”
容容替沈妆儿调理身子以来,她月事便顺畅许多,容容没有留荷等人那么多忌讳,亲自熬了一碗红糖姜水给她,便劝道,“王妃,您莫要心急,奴婢给您把过脉,您原先气血淤堵,子嗣着实会艰难些,如今奴婢替您清理了淤堵,等王爷回来,定能怀上。”
沈妆儿算了算,前世孩子也是在朱谦回来后怀上的,心中宽慰不少,“我知道了。”
流光易逝,眨眼便到了六月底沈玫儿出嫁之日。
沈妆儿早前两日便住在了沈府。宫里的事传去坊间,人人皆知煜王妃成为圣上最看重的儿媳。再有朱谦主持军演一事,沈妆儿地位水涨船高,这一回归宁,临近府邸的官宦夫人皆来拜访,年轻的未嫁姑娘亦奉上自己的绣品,极尽讨好。
出阁前一夜,沈妆儿前往玫儿闺房探望她,将一锦盒塞入她手里,
“这是我给你的添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