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内侍当即涌上,干脆利落将人给拖走。
朱谦冰冷地看着王笙的背影,暗卫查到王笙入宫那日,假托身份拜访宁贵妃,虽然事后宁贵妃补了一道手令与手牌,但此事依然给了他一个现成的把柄,祸乱宫闱的罪名,可轻可重,如今他是监国太子,还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大步朝咸福宫迈去。
岑妃身子虚弱,又受了气,一路行得慢,待回到咸福宫,方发现朱谦一身绛红太子常服立在廊芜下,面如冷玉,外罩寒霜。
岑妃这一路被柳姑姑挑拨,心中对朱谦生出不满,若非他当着皇帝的面质问,她何至于被皇帝数落,连贵妃的封号也落了空,她一向对朱谦极是疼爱,不成想今日被儿子拆了台。
只是,心中再怒,也看得出来,朱谦先她一步回来,怕不是好事。
她尽量压住怒色,冷声问,“你怎么来了?”
朱谦朝她施了一礼,目光挪向她身侧的柳姑姑,柳姑姑对上他犀利的眼神,忍不住瑟缩地垂下眸,
朱谦目若寒潭,慢慢牵动着唇角,
“听闻柳姑姑曾去煜王府,挑衅过太子妃?”
柳姑姑惶然抬眸,不假思索辩驳,“没有的事,太子殿下,老奴岂敢挑衅太子妃?实则是太子妃”
话未落,朱谦断声喝道,
“来人,将她当庭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