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打我?!”

“左后方左后方,那快大石头后面,看到没?他头露出来了。”

“没有没有,在哪里在哪里?”

“那里!”叶臻拿手指点了点。

“哪里?”白瑞雪使劲瞪着眼睛。敌人的头盔是迷彩色,又很狡诈地躲在前石头后树林的地方,白瑞雪以为露出来的头盔是树叶。

“……”白丰年欲言又止,想叫他们早点睡,但旋即一想,又不上班也不上学,就玩个痛快好了。

他轻轻关上门。

沉迷游戏的两人谁也没发觉有人曾经打开过门。

白丰年关掉客厅的灯,回到主卧,迎上坐在床头的秦风的目光,他无奈中难掩好笑:“玩游戏的时候变得好活泼,我也是第一次见,怪稀罕的。也就随他疯一下吧。”

秦风点点头,扶了扶眼镜,低头看书。

白丰年走过去,圈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你戴眼镜的样子真性感。”

说完,含住秦风的耳垂。

秦风身体一抖,嘶了一下,纠结一会儿,试探地回身抱住白丰年。

抱住他的腰,不对劲。

抱住他的脖子,更不对劲。

怎么都有种小鸟依人的错觉。

秦风心里生出烦躁,推着白丰年的胸膛,白丰年微笑着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肌上。

秦风使劲一抓,而后松开手道:“一墙之隔,收敛一点。”

“哎——”白丰年往后一躺,仰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幽幽道:“三十二天了,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