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制作好了。

用多块布料制作的绳子垂在窗外,另一端绑在承重墙柱上。

虽然信誓旦旦一定要回家,但路已经布置好,临到关头却没有人迈出第一步。

徐翠翠双手抱胸,淡淡道:“谁说的一定要出去?不敢了?”

白丰年摸摸下巴,这是激将法吗?不太确定。

许多人围观看热闹。

中年男人咬咬牙:“我先下去,也方便接应你们。”

“等等。你下去了,喊一声。”这样才知道外面到底安不安全,如果男人遇害了,他们也就不必出去了。

其他人听闻,眼神闪烁。

人性。徐翠翠暗道,这么快就出现了。

中年男人面皮一抽,安慰自己,我冒险是为了我两个孩子,跟他们无关。

“我不喊。但我安全着陆会用力摇晃绳子,你们看清信号就可以下来了。”

他说完抓住绳子爬上窗口。

人群中的冯赠向前一步,想说些什么,但很快男人已经爬下去了。

张月低声说:“希望他平安无事。”

姜饼拍了拍冯赠的手,“你刚刚想制止他?”

冯赠垂下眼:“他家里有两个小孩,他不该如此莽撞。”

姜饼向她耳语:“可是好多人都希望他下去,好知道外面到底危不危险。”

冯赠向周围环视,果真如此,他们的眼神都好亮,少有担忧。

不久,绳子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