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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把年纪,今年六十五,不可能为了孙女出面。

大老爷不耐烦道,“这都成亲十来年了,能怎么着?有一双儿女,总不能和离吧?日子将就过呗。”

老太太无言以对,气得将脸一撇。

大老爷见老太太如此,干脆起身拱了拱袖忙不迭溜了。

谢文玲趴在小几上大哭。

崔氏与周氏又是递手帕又是抚背,心疼又无奈。

谁都想不到好法子去治温二爷。

大夫人听得心烦,“先前不是吩咐你,挑两个有本事的小妾,让她们打擂台,你好坐山观虎斗么?”

谢文玲红着眼道,“他见一个爱一个,我都抬不过来。”

媳妇们个个长吁短叹,

“这日子换我,我可过不下去。”

“长姐,嫁妆是你的,就不能捏在自个儿手里吗?”

谢文玲捧着绢帕拭泪,“他抢呀,他晓得我柜子香奁在哪里,不给他便闹,我是一日安生日子都过不上。”

沈瑶实在听不下去了,“狗男人,你不治治他不成。”

话落,屋子里人都静了下来,大家都怔怔看着她。

沈瑶骂出了她们想骂的话,沈瑶也不在意,她确实是乡下来的,没什么好遮掩的,乡下女子遇见了这种事可彪悍多了,绝不受这等委屈。反倒是高门大族束手束脚,碍着面子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