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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令她心痒痒的,有些喜欢呢。

“来吧。”她坦然地接纳。

谢钦便像一头孤狼,露出他的本性。

沈瑶一直以为生了病的男人体力肯定大不如前,但谢钦不一样,生病只是让他褪去了往日那份自持与隐忍,闸口开得太突然,似洪水猛兽,沈瑶招架不住。

眼瞅着她被他从床边一路撞到床角,她像个软绵棉的面团,任他揉搓,沈瑶想哭哭不出来。

这男人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两次结束后,沈瑶跟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拔步床的床栏,坚决不肯继续。

谢钦昏懵地盯着她的后背,汗液顺着她脖颈滑下,沾着湿漉漉的碎发,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粉红的瓷腻的肌肤,衣裳虽是皱巴巴的,却还是完好无缺,半截无暇白玉从裙摆下方露出来。

察觉身后呼吸靠近,沈瑶可怜兮兮遛着眼,“别来,我不行了。”

谢钦脑海滚过“口是心非”四字,抓着她衣领一口咬下去,从后面覆进。

沈瑶下意识便要尖叫,嗓子还没出声,滚烫的手掌捂过来,手指深入她唇齿勾缠她的舌尖嬉戏任由她啃噬,紧绷的身不由自主放松,像是钩子似的勾着她一点点放下防备,被夺城掠地

除夕的阳光有些羞涩,被寒风裹着,欲说还休地灌进车厢内。

沈瑶罩着一件厚厚的缎面轻羽斗篷,几乎是贴着车壁坐,离着那人远远的。

脑海里全是被他搂着欺负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