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还没有拿过来任何的器具,甚至桌面上还放着今天周子珩翻阅过的书。
阮茉胳膊搂着腰,衬衣底下没有任何衣服,她就这么掐着腰。另一只手摸着脸,不断来回翻着压脸颊。
目光望向周子珩摊放在桌面上的那本法文书籍,却看不进去任何东西。感觉脸在烧,脖子也在发热。真的好烦人啊,她感觉自己现在应该是全身都通红。
她又仔仔细细理了一下这件事,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是周子珩的妻子了,但今天晚上,要在这个地方,等会儿可能会双手撑着桌子。
被身为她丈夫的周子珩罚。
羞耻上头。
本身每一次两个人挑情时,她就对这方面相当羞涩,放不开,脑海中会闪现无数不堪的画面。她甚至仿佛突然灵魂出窍,飘到了几十分钟之后的书房顶端,看着她双退微微份,脚尖着地,脚背已经绷紧了,因为羞耻与疼痛,她的辟谷起的很高,光泽下轻轻颤抖。
周子珩进来时,阮茉还站在书桌前。
背对着门。
周子珩看着阮茉束着马尾辫的后脖颈。
白衬衣的领子,往外翻,能看到蝴蝶骨的起点。
他伸出手,指背向内,指尖掠过阮茉的长发时,明显感觉到了手指下的肌肤缩紧。他动作未停,解散了阮茉束着的马尾。
改了绑法,换上了麻花辫。
最后盘在了阮茉的后脑勺。
阮茉的手,微微托了一下有些松垮的耳边长发,胳膊抬起,周子珩忽然问她,
“看过五十度bck么。”
“……”
看、看过。
那大概是大学里时的事情了。
那年《五十度bck》红火,几个舍友窝在宿舍里,翻出来了纯外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