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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源颇为?惋惜的说道:“在家?中,嫡庶的确有区别,待遇差的待遇好的都是家?事,也闹不清楚。

但在外头人看来,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就是文家?的儿郎!一个姓的亲兄弟,文家?这三郎,也太不懂事了。”

折了兄长的前程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还能自己顶上不成?既然对自己没好处,这事就不能干,相?反,以后兄长得势,能够借着这层关?系攀上去,才是利益最大化。

也不知道文家?三郎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二人唏嘘了一会儿文家?长子的遭遇,敬源看着书房内正?在认真看书的弟子,悄声问道:“名次的事,到?底贡院里发生了什么?”

听弟子说过策论的内容后,敬源就心知弟子的名次可能不会高?,多半会落到?五六名的位置,怎么无缘无故落到?第二上了?

想到?自己打听来的内容,谢雪斋也好笑?的很,“师弟这次是运气使然,捡漏了。”

考场内各执己见本就正?常,等?第一尘埃落定后,第二就是大家?的争夺目标,而考官显然也分成江南派和北方派,都想推荐彼此看中的人物?。剩下的几个考官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就实事求是,选出了各自最中意?的文章。

毕竟那篇文章的确写的好,举措行之有效,可行性极佳,一看就知晓文章作者是个通晓庶务的。

他们这么一推荐,两派人马就分别看了文章,也不知道达成什么共识,总之,第二就落到?宋朗旭头上了。

敬源思索后就明白其?中关?窍,这是对方不赢,己方就没输,胡搅蛮缠的招数,倒是让弟子捡了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