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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购买的纺织机到了,摆在后院后,她们两拼了老命的学?习怎么纺织,虽然最初遇到不少的困难,如今还是学?成了。

只要?放慢些速度,织出的经纬线多紧一紧,还是勉强看的过眼。

宋朗旭看过成品,正要?缠着李骄杨给他做件衣裳穿,李骄杨正讨价还价:“这布太窄了,做不成衣裳,顶多是做成一件外衫。”

时人流行宽袍大袖,偏偏布匹又窄,做成一件外衣,需要?拼接和连凑,这才能做好外衣,如果要?做件看的过眼的衣服,至少也要?两匹布。

“新,有的穿总比没有的穿好。”宋朗旭接受了还价,“记得给山上?,也送一匹。”

李骄杨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身居道馆的父亲,心头?又是酸楚又是甜蜜。

从前老天?亏欠她的,如今都?弥补回?来。

“好啊,但是你要?衣服,可就有的等了,这匹还没织完的。”李骄杨比划着纺织机的宽度,有些遗憾。

人的手臂长度相差不大,纺织机上?已经固定好经线,纬线在其中穿梭而过,才有布匹的构成。但是布匹的宽度也受限于纬线,差不多是双手能够自由活动的极限,再宽的话动作不灵活,反而耽误工时。

李骄杨就在纬线前方?比划示意,略带些不满意。宋朗旭拿起系有纬线的梭织,顺着丝线的方?向?推了过去?,梭织顺势钻了过去?,李骄杨伸手接住,然后再推过来。

一来一回?,一前一后,多推了几次后,李骄杨渐渐陷入沉思。

她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灵感又如同狡猾的沙子,顺着手指缝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