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难听了。”我讪讪收回脚，这不是我同僚每次出门骂阵都是这样架势，有样学样嘛。

“噗！不是太难听，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啊！”五条悟笑的前俯后仰，捂着肚子走不动路，就算夏油杰也抖成筛子。

外表看起来很乖巧的女孩，学着嚣张耍狠，完全没有一点威吓的样子啊！就像小奶猫非要学猛虎比划爪子，只有可爱。

“切，那是你们不懂欣赏。”

“说起来，青霉素还会从烂橘子上面长出来？”五条悟的好奇心最强，举手提问。“烂橘子上还能长出药品？”

“对啊，治疗高烧和灭菌的绝杀药品啊！说起来，这不是常识吗？生物课不学吗？”我本来是随口一问，结果对面三人沉默。

“啊？你们还真不上啊！”我大惊，“考编制的时候不需要学历证明吗！没有985和211的毕业证书，连报考资格都没有啊！”

就算是我，也只是临时工，只能等到考取证书后，才能参加录取考试，成为正式工。

“好像学过，但是一般人学过就忘啊。”还是记性最好的五条悟想了起来，还真有这条呢，他摊手，“很多家系的咒术师都是在家中接受父母长辈的练习，根本不会上普通人的学校，反正只要实力强就行了吧？”

“我可是一级咒术师啊！”夏油杰抗议着，“总监部评定的。”

“喔，最高学历初中的一级。”我死鱼眼碎碎念，“本来以为大家从高专毕业还会继续攻读大学，原来总监部这么过分！活到老学到老懂不懂啊！五十岁也能去考东大啊！”

剩下就是小声嘀嘀咕咕的各种保安考上央美，辍学少女最后考上b大的新闻，可以说，劝学情节深入我的骨髓。

给我去读书啊喂！

魔音灌耳，硝子还真的听进去了。高专是五年制，就算她毕业也才二十岁，考大学....还来得及吧？

不然还真的在总监部的监视下，成为他们手下一把好用的刀？随时可能折断？硝子清楚的知道，非家系的咒术师就是工具人，不被珍惜的用着，坏了就换一个。

但是报考什么专业呢？

“考上了再说呗！反正大二可以申请换专业的！就像我最初觉得学剑修很帅，踩着飞剑横渡江水，帅爆了！但是学灵术又很实用，一手挥动雷霆万钧.....还有魂修和体修.....异能者....”

我扳着手指头计算，“各有各的好处！根本没办法选啊！”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总之啊，真正学了才晓得适不适合自己，比起整个人生的长度，选择专业用掉的时间又算什么呢？全部都是人生的体验啊！”

硝子微微一笑，嘛，很有道理嘛。

剧透事件后，歌姬学姐跟我关系更亲近了，常常指导我关于咒术界的常识。毕竟我还是过来学习的，夜蛾先生也了解我的水平，让我跟歌姬学姐一起搭档清除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