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一听说是这事就不出声了。

因为公社家具厂办不办得成可关乎他们切身的利益,更何况韩东塬现在可是知青办主任,他们能不能调去公社家具厂,甚至将来的回城招工各种推荐名额那可都在知青办手里。

再说了,就顾竞文干的这些缺德事,他们为啥要帮他说话?

他们不说话,顾竞文却是怒道:“口说无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凭什么把这些罪名往我头上按?”

“按不按的,去了咱们上韩大队不就知道了?”

廖盛跟知青们解释,也是为了不产生什么误会谣言,对着顾竞文却不会有什么好气。

想到这家伙做的事,他没直接打爆他狗头已经不错了!

顾竞文还要嚷,叶书记是个脾气大的,直接道:“嚷嚷什么,兆子,把他们的嘴塞上。”

那被唤作兆子的庄稼汉直接拿了肩头的汗巾就要去塞顾竞文和赵枝的嘴,两人再不敢挣扎,因为知道挣扎也没有用,只会受到更多屈辱,只得忍着惊惧道:“不用堵了,我们走。不过我们不去上韩大队,我们去公社。我们现在不是上韩大队的人,你们不能对我们用私刑!”

廖盛“呵”一声,道:“放心,这叶书记不也跟着去了吗?公社咱们也已经连夜请人了,不用担心没人见证,你的罪,咱们可是要当着大家伙的面,一桩一桩的算。”

顾竞文心绪翻滚。

他被推上牛车,一个劲让自己忍耐,冷静,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可能冷静?

上韩大队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他们为什么一下子就找到了这里?

除非,除非周熊没有死,他招出了自己。

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