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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戒 勖力 777 字 12个月前

周家或许爷爷和父亲还记得陈适逢一家。奶奶早忘了,她只记得病人,特殊、值当作教案教学的病例。

所以周乘既才情急之下朝曲开颜说了那句。

他知道,她准跳脚到天上去了。

抽烟的人,继续点第二根。之前,他顾忌着陈适逢的病,从来不在老总跟前烧二手烟的。今天既然仲总那头肆无忌惮,那么他也不稀罕做君子了。

左右,他两头不是人了。

仲总太太是他们江浙人,说一口道地的吴语。眼下,从陈太太那端走过来,问候乘既,“我姨侄女的事,就央托你了,乘既。”

周乘既灭了手里的烟,饮润一口茶,起身同仲太太说话,总归还是那句,自行排号。说罢,话术干脆推到权威乃至家庭地位去,周乘既说家里一概女性说了算,他奶奶显然是他们家的头一把交椅。

仲某人不糊涂,听乘既这般,也明白一半推诿一半应承。这就很足够了。人情便是这样,帮是仁义不帮是道义。

顺势接过周乘既的话头,“那是自然,要不怎么说,怕老婆是检验男人成功的标准呢。”

此言一出,好像在座的男士俱无异议。包括慎独的周乘既。

陈适逢为了替仲某人接风,特地请了名厨来家里做晚宴。

此刻时间还早,主家张罗着来桌麻将社交?

岂料,周乘既却独断起身,说接下来还有约好的事,怕是今晚陪不成二位了。

陈仲一齐意外,因为都知道周乘既是来江南公干的。并没有拖累乃至伴侣。

无奈,周乘既对于个人事务向来三缄其口,他逢高兴,跟你谈就说几句,不高兴你问也没用。

只说家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