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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初珍不信,当笑话听:“没开学就刷题?”

春早咕噜漱口,含糊道:“你不懂竞赛生。”

春初珍说:“我是不懂,竞赛生能怎么样。”

春早说:“进集训队的保送清华北大,拿国奖的会签协议,一本就能录。”

春初珍总算有了些概念,目瞪口呆:“这么厉害的呀!”

春早点头,面孔平静:“这些人在学校是重点保护动物,跟你女儿可不是一个级别。我们嫌弃人家,人家指不定还嫌弃我们呢。”

春初珍语塞,最后干巴巴为自己挽尊:“那又怎么样,我女儿差吗?”

春早笑笑,没说话。

原家三人在隔壁房间待到四点多才走,走之前还过来敲门,跟母女俩打了声招呼。

原先生多看一眼春早,见她样貌端静,放心了些,神色愈发妥帖:“男孩子性格到底不比女孩子,以后一个屋檐下还请多担待。”

“哪有,你们家小孩这么优秀还要请你们多担待担待我们呢。”春初珍客气地跟出去送人。

门外又一阵谈笑,相互吹捧。

大人世界表里不一的社交模式总叫春早头部隐痛。

她轻捶两下额角,靠向椅背伸懒腰。

临近傍晚,问完女儿晚上想吃什么,春初珍出门买菜。

虽已立秋,但夏季劲头尚在,灼日烘烤着天地,趁着妈妈外出,春早将冷气下调八度,这才感觉捡回来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