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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早的唇发麻,身体也软而麻。

若不是有他的手承托着,她一定会往后仰倒。

年轻的侵占,就像少将的初征,几乎惦不到别处。

光是嘴唇,那一点,那一地,都想要反复标记和辗轧,直至真正据为己有。

(审核请看清楚,只是唇部描写,只是接吻)

当春早情难自禁地哼出一声颤音,唇舌间的纠缠顿停一下,愈发鲁莽。

脑子里一团浆糊。

神智在流失,理智在流失,她自己也在流失。流失在他莽撞的亲吻里。

她只能攀紧原也肩膀,在那里他的衣服上揪出很深的褶皱。

……

这个吻,终于在濒于窒息时停止。

男生倒靠到她肩头,鼻息像火舌刮在她颈侧,持续而紧促,一下等不到一下。

而春早脸红得能滴血。

狭窄的厨房走道,他站她坐,两人虚脱地拥成一团,在回味,在缓和,在纾解。

须臾,春早清明过来,推他肩膀,因为舌根的痛意:“你疯了吧。”

原也赖在她肩头,岿然不动,闷笑一声。

是的,他疯了。

不光是疯了,还有别的,那就是——

他吐出真心实意的混账话:“……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