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会这些谩骂,只一个劲儿地劝宋书玉:“书玉,这男人哪有不犯错的,他知道错了,以后改就是。你看在妈的面子上,就原谅文军这一回吧,他以后不会再犯了。”

宋书玉看着紧紧将齐春丽护在身后的赵文军,讥诮地笑了:“葛慧玲,你儿子恐怕不是这么想的。”

葛慧玲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赵文军一样,使劲儿推他的胳膊:“还不快给书玉道歉。”

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齐春丽挤开,以表示他们赵家不认可齐春丽。

赵文军耳朵边嗡嗡的响,入目都是谴责的眼神,他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葛慧玲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清,梗着脖子不吭声,跟个木头人一样。

宋书玉忽然觉得没意思。

两辈子了,赵文军还是这德行。上辈子,她跟他家里人闹了矛盾,他也是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完全不吭声,一点担当都没有。现在轮到齐春丽了,他仍旧是关键时刻就哑巴了。

她看都没多看赵文军一眼,直接开了口:“葛慧玲,你不必说了,赵文军跟齐春丽的事,乡亲们都看到了,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发生这样的事,我跟赵文军的婚事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这门婚事就算了。我也不要你们家给什么赔偿,就将我带赵文军去看病花的243元还给我,我们两家就算两清了。”

儿子的婚事没了,还要让她掏这么一大笔钱,葛慧玲怎么可能愿意。

她连忙打起了马虎眼:“书玉,今天是说你跟文军的事,其他的事先放一边,以后再说。”

宋书玉见招拆招:“这就是一回事。当初是因为定了亲,赵文军要给我家做上门女婿,所以我才掏的这笔钱给他治病,要非亲非故的,谁出钱又出力送他去看病?现在是他先对不起我,婚约解除了,你们家就该把这笔钱还给我。”

“是啊,本来就是因为定了亲人家才出这笔钱的,现在退亲了当然得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