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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现在幸福便好,至于阿藴,随她吧,她若不计较外间的传言,他说再多也是无意。

江藴等了许久才等到了脚步声,她躺在榻上,心上一喜,掀开被子看了眼身上的亵衣,指尖落在腰侧,想着只要他进门,她便把带子给解了。

这样他便是看了她,男子看了女子是需要对女子负责的。

江藴要的就是他负责。

脚步声越发近了,江藴手指紧紧抓着被角,抿唇屏住呼吸。

“咔。”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江藴被子下的指尖已经拉开了亵衣带子,隐隐露出腰侧的肌肤,上面还铺陈着一层汗。

脚步又近了些,亵衣敞开的更大了,粉色肚兜已经现了出来。

须臾,她感觉到有气息落到鼻息间,她用力掀开被子,叫声响起。

“夫夫人您这是做何?”是夏柳。

江藴睁眼去看她,皱眉问道,“怎么是你?将军呢?”

“将军他……”夏柳咽了咽口水,“军营突发状况,他走了。”

进门前,谢七来报,打探到了大夫的消息,问谢云舟要如何?

谢云舟来此便是想再次亲口问个明白,既然有了大夫的消息便不用问了,说了句:“军营有事。”便离开了。

江藴算计好了一切,唯独没有算计好谢云舟不进来。也不怪江藴这样笃定,毕竟那些年的谢云舟,但凡听到江藴身子有恙都会寻个由头亲自来看看。

还会送上名贵的药材,她几时康复,他几时才不会再来。

他说过,他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