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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卿同江黎一样, 叫江藴为阮姐姐, 叫习惯了一时忘了改口。

她这话说得不假, 江黎确实聪明, 无论学什么都会很快学会, 那个时候江父江母还在世,少不得经常夸她, 为此江藴还生过气, 说父亲母亲偏心只夸江黎不夸她。

江母为了哄江藴开心便拿出珍藏多年的玉镯给了江藴,其实玉镯是一对的,当时江母也想给江黎一个。

江藴拦住,说道江黎还小, 戴太贵重的镯子不合适,让母亲晚些时候再给她。

之后的日子, 时不时看见江藴戴着玉镯在江黎面前晃, 一直说, 是母亲疼惜她,才给她的。

江黎为此还有些难过, 她倒不是想要玉镯, 只是希望也能得到母亲的疼惜, 后来她想了想, 或许是她做的还不够好。

后面她便做的越发好了。

只是无论她做的多好,似乎,他都未曾多看她一眼。

金珠拿着书信进来,“小姐。”

江黎挑眉道:“何事?”

金珠把信递上,“那人又送来信了。”

那人指的是谢云舟,江黎不想听见他的名字,故此金珠一直“那人那人”的称呼。

可何玉卿不知,她狐疑问道:“阿黎,谁给你写的信?”

江黎冷冷道:“谢云舟。”

“他为何要给你写信?”何玉卿觉得这人真有意思,在一起的时候不见得你对阿黎嘘寒问暖,分开了,倒是像中了邪似的一直纠缠不清。

可他不知道,越是这样的纠缠越让人心烦,既然和离了就应该断的干干净净,这样算什么?

真是搞笑。

“不知。”江黎想他大抵脑子坏掉了,之前她给他写了三年的信,他都未曾回复一封,现下倒好,见天给她写信。

“送来多少封了?”何玉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