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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舟虽然哪哪都痛,但心里是开心的,他说到做到次日起,天天来军营看着他们操练。

他在军营操练士兵时,江黎也没闲着,粮行要屯粮,药行要屯药材,就连绸缎庄也得把货备足了。

早出晚归的,江黎忙到脚不沾地,十日后,第一批粮送到,她又亲自去码头验粮,确定无虞后,派人来拉。

忙活下来又是一日未曾歇息。

金珠银珠跟在她身侧,不时提醒着加衣,喝汤药,日子倒是过得也快。

所有货屯完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然后是账目汇总又忙了十来日,断断续续下来,忙了将近两个月。

这期间,谢云权从边关赶来回来,谢老夫人看到久未见面的儿子,激动的热泪盈眶。

冬至那日,谢云权生辰,谢府大摆筵席,也是凑巧,那日宫里有事,谢云舟未曾准时回府用膳,为此谢老夫人很是不高兴。

言下之意,谢云舟怠慢了兄长。

谢云舟欲解释,谢老夫人不听,甩着脸子回了自己的院子,后来谢云舟再去请安,谢老夫人也不让其入门。

那几日,谢云舟心情很不好,加之白日他还要去军营操练,太过劳累,病倒了。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谢云舟这病却不是那般容易好的,用常太医的话说,身体亏空太严重,需好好调理,不然以后恐难再上战场。

谢七每日为他煎服汤药,一次不落的看他喝下。

谢云舟因拍江黎担忧,这段日子也没太敢往江黎面前凑,时常在暗处看看她,或是一刻钟,或是两刻钟,或是半个时辰,就那样躲在马车里看着。

江黎太忙了,也没心思想旁的事,忽地,某日,何玉卿问道:“好久没见谢将军了,他最近在忙什么?”

江黎翻阅账簿的手顿住,眼睫轻眨,眼底的光淡了些许,“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