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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至少,他还有继承权,这是谁都别想抢走的。

“少爷回来了。”香榭别墅的管家在门口迎接他,“请进吧,先生在客厅等您。”

祁卓言在祁盛之后,又跟情人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只比他小一岁,在夏溪三中念书;另一个8岁,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纪。

这会儿,小的那个站在院子里,暴躁地用弹弓打流浪猫。

流浪猫被他拴在篱笆上,竭力想要挣脱绳子,奈何绳子紧紧锢着它的颈子,根本跑不掉。

小孩宛如恶魔般、用弹弓狠弹它。

每一次,小猫都会竖起全身的毛发,发出嘶嘶的叫声,冲小孩呲牙。

越是如此,小孩越发暴躁。

忽然间,一颗石子弹在了他的后脑勺,小孩“嗷~~”地大叫了一声,捂着头:“好痛!”

一回身,看到祁盛冷淡地倚着篱笆门,手里掂着几颗小石子,嘴角勾了冷冰冰的弧度:“原来你也知道痛。”

小孩看到祁盛,宛如看到克星一般,又是气恼又是愤怒,“啊啊啊啊”地大叫着,朝他扑过来。

祁盛敏捷地一个侧身,小孩扑了个空,笨拙地摔在了地上,直接气哭了,唧哇乱叫地跑进屋,找爸爸告状。

祁卓言走出来,愤怒地说:“一回家就没个消停,又欺负你弟弟!”

祁盛嚣张地抬起下颌:“欺负了又怎样。”

反正,祁卓言除了骂他,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女人表情无奈,抱着哭唧唧告状的小孩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