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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激动,她把自己耳垂都扯出了血,鲜血滴答流淌。

祁盛眼底有动容,还在竭力按捺着…

江萝被自己蠢得无语了,又疼又恼又没面子,转身跑回了房间,使气地摔上门。

趴在枕头上,爆哭。

夜色寂静,心绪难平。

细数曾经的缱绻时光,恐怕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激烈地与祁盛争执,辩论团训练让她嘴皮子快了很多,有些话脱口而出都不过脑。

那些话都不是真心,明知道祁盛就是这么个倔强的刺儿头,可她…就是没忍住。

过了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他嗓音平静了些:“乖宝。”

江萝恼羞成怒地大喊——

“走开!”

“耳朵,上点药。”

“祁盛你听不懂人话吗!”

他索性用家里的备用钥匙拧开了房门,提着药箱走进来。

江萝从床上一跃而起,像只应激的小猫,跑过去光着脚丫子狠踹他,挥拳头砸他,“谁让你随便进女租客的房间!”

祁盛全盘接受,只默默从药箱里取出纱布和碘伏,待她冷静下来以后,伸手去触她带血的耳朵。

“疼吗。”

“不疼!没感觉。”

祁盛强行拉着她,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擦在她耳朵上,止了血,给她贴了一枚皱巴巴的创可贴:“每次跟我吵架,都把自己弄伤,笨得你…”

像只被顺毛的猫咪,江萝安静了下来。

耳垂凉丝丝的,虽然还刺刺地疼着,他轻轻给她吹着风,也缓解了很多。

“你真的好过分。”她轻轻啜泣着,还是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