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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师家的那场火灾,你是不是知道些内情?”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有事找村长。”

福伯拒客的态度坚决。

他的口风很紧,不管骆雪怎么逼问,对于纹身师家的事他依旧是半个字都不愿透露。

“看来在他这问不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吗?”等在一旁的谢必安提议道。

眼下暂时也只能这么办了。骆雪没再坚持,挡住门板的腿收了回去。

福伯立马哐当一声砸上了门,门内有落锁的动静。

“去哪?”骆雪回头问。

“女状元家。”谢必安道。

王清浥家距离村医家不远,约莫五六分钟的步程便到了。

远远地能听到谷叔的咒骂声。

“这逆子死了才好呢!这么大的日子都不知道着家,算我白养他这么些年了!死外头算了!”

“爸,你别说这样的气话。哥哥他有自己的想法。”王清浥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劝。

“是啊,谷叔。海骆哥和海序哥毕竟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嘛,他们年轻人想着出去闯闯也能理解。等过几年,他俩在外头碰了壁跌过跟头了,自然就知道回来了。”有人跟着劝了劝。

谷叔余怒未消,猛一拍桌子:“什么出去闯闯?我们王家村比外头差哪儿了?要我说,是那混小子心野了才对!成天到晚地跟海荃那帮不三不四的人……”

“哎呀,爸!”王清浥急到跺脚。

“逝者为大。海荃也是个可怜的,都烧成那样了,就别再絮叨这一嘴了。”身边的人也跟着劝。

谷叔无奈叹了口气:“我是说,海骆那逆子要是能有他妹妹一半懂事,我也就省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