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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雪眨了眨眼,确实有更好奇的事:“你穿过女装吗?”

“……”岑寂默了两秒,噗呲笑出了声。

他真的很爱笑,跟不苟言笑的谢必安很不一样。

“那具尸体,你有看出什么蹊跷的地方吗?”骆雪适时转移了话题。

岑寂憋住笑,清了清嗓子:“头骨裂开了。目前还不能确定这样的伤口是人为击打,还是酒后摔裂。”

跟她想的一样。骆雪点点头:“还有吗?”

“还有……”岑寂简短回顾了一下之前的所见,道:“祁阳有提过,事发前王海荃和王海骆打过架,王海荃被打掉了几颗牙。”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性吗?”骆雪诧异道。

“放回镇魂珠的时候,我有看到尸体的内口腔牙齿有缺落几颗。”岑寂道。

“该不会是……”骆雪有了个大胆的猜想,惊讶与他对视了一眼。稍一斟酌,谨慎道:“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几颗牙是被打断的,还是醉酒后摔断的。应该还不能断言。”

“嗯,跟我想一处去了。”岑寂认同道。

从林子里出来,在村道上嗅着麦香往前行了一阵,到了村医的家门口。

隔着院门往里看,能看到有村民在屋中看诊。

端正坐于岸桌对面的福伯正捏攥着毛笔,在埋头写药方。

他惯用的是左手,左手拿笔疾书。是个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