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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面色悲怆,开门见山道:“你们来找我,是为着清浥那丫头的事吧?”

“是,也不全是。”岑寂自顾自在他对面坐下了,“我们还想知道,之前被烧了屋的王海荃,他屋里的那具焦尸,你是怎么分辨他的身份的?”

“怎么这么问?”福伯警觉道,“你们是知道什么了吗?”

“只是好奇。”岑寂道,“听村里的人说,王海荃屋中抬出的那位伤者,被烧毁了面容。既是没办法从面貌上判断那是不是屋主,那作为医者,一定有你的方式来辨别身份。”

“我不知道。我只是治伤,又不是验尸。”福伯道。

他在说这话时目光下意识往斜上方飘,明显在说谎。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卷入是非?”骆雪一语戳破了他。

福伯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一口咬定:“我真不知道。”

“王清浥家被人施了厌胜之术。她被分尸惨死的样子,想必你也看到了。”岑寂提醒道,“如果不想死更多的人。你最好告诉我们,你知道的。”

“王海荃屋里的人,我是真不确定那是谁。”福伯哀声叹了口气,松口道:“我其实也是有所怀疑。别的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眼下也只能告诉你们一件或许能对你们有帮助的小事。”

“小事?”岑寂起了兴致,“说说看。”

“王海荃十二三岁的时候在林子里被村里的猎户误伤过。中弹位置太凶险,当时没敢把那子弹从他身体里挖出来。之后伤口愈合,那颗子弹就与皮肉长在了一起。”福伯道。

“那颗子弹,在什么位置?”岑寂急忙问。

“差不多,在这里。”福伯抬手在胸腔位置大致比划了一下,“在左胸。”

这条线索确实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