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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

实话确实不中听。谢必安愣了一下,不置可否。垂手捻了烟,拿起酒碗,与她碰了碰碗边。

骆雪回应着朝他抬了抬碗,记起他方才的问题,反问道:“那你呢?”

谢必安饮了口酒:“什么?”

“你好像也经常盯着我看。为什么?”骆雪问。

他又是一愣,旋即撇开视线,挺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有一件事,我还是觉得很在意。”

骆雪没拆穿他:“什么事?”

“王海谌家阁楼那个打不开的房间。”谢必安道。

他鲜少在公众场合直接谈论这些,或许是有旁的用意。

骆雪往人群处斜了一眼,恰看到一个白色面具人从侧面窗口一晃而过。她稍一思量,很配合地顺话道:“确实,那个房间的门就连你都打不开。看来那把锁是特制的。”

“嗯。”谢必安点点头,“于逸他们今天也去过那里。他说房里有活物,能听到呼吸声。那似有若无的呼吸声跟袁秀娥的呼吸频率很接近,但好像被什么东西隔住了,很弱很慢,濒临消失。”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骆雪道,“我在那门外嗅到了一股很淡的脂粉香,那脂粉味我当时就觉得很熟悉,现在想来,就是在祠堂中嗅到过的袁秀娥身上的那股味道。”

“怪不得从祠堂出来就没了袁秀娥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她是被囚在了那里。”谢必安推测道。

“有呼吸的话。那她还活着?”骆雪这般猜测。

“或许吧。”谢必安对此也不能确定。

两人悄声说着话,很有默契地同步往方才有白色面具人出现过的窗口处又看了一眼。

确认潜藏在外头的那位已经走了,骆雪这才又端起酒碗。刚想饮一口,发现酒碗已经见了底。

“要续上吗?”谢必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