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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会不会是对袁秀娥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从袁宏谦的表现来看,他是个情种。为了保护心上人最重要的人,也不是没可能替对方背锅。”

“对袁秀娥来说最重要的人?你是说甘叔?”

“那怎么可能。甘叔是个瞎的,走步都困难,他要怎么杀人?”

“会不会是有帮手?要把尸体运到田里,再装绑到架子上伪装成稻草人,肯定要费不少力气。一个人行动的话,可能做到吗?”

“帮手?你的意思是,甘叔和袁宏谦合伙作案?”

“还是那个问题,甘叔一个瞎子,不拖后腿就很好了。”

“那就是袁宏谦和袁秀娥一起谋划的这一切?”

“这么推论好像更合理些。但是,袁秀娥到底在哪里?我们差不多快把两个村子都翻过来了,还是没能找到她。”

……

谢必安倚在窗边闷声抽了两根烟,见抱着猫坐在火炉边的骆雪一直没吭声,捻了烟蒂走过去,在她身边的空座上坐下。

“在想什么?”他问。

骆雪低着眉眼,轻轻揉抚怀中在打哈欠的小巴:“之前没想过,听他们分析了一阵,好像有了个新思路。”

“你是说,袁秀娥?”谢必安猜测道。

“嗯。”骆雪点点头,“就像他们说的,还没找到袁秀娥的尸体,她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她活着,说不定她也有份谋划这一切。”

谢必安若有所思地默了片刻:“那你希望是她吗?”

“为什么这么问?”骆雪不怎么理解地看着他。

“没什么。就是,好奇。”谢必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