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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已经出祠堂这么久了,她的任务卡上并没有新的任务发布。与前两轮的游戏规则相较,这似乎有些反常。

但这样的反常不能轻易被人窥破,不然很容易把自己拉入险境。于是她便寻机起了个话头,想着围绕这两具尸体的任务,总归是没大错的。也免遭人怀疑。

半晌没听她吱声,谢必安问:“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骆雪回神看他,揣兜的手抽了出来,说回了正题:“这农庄里,年岁最大的老者是谁?”

“目前年岁最大的?那得是村长的老父。”谢必安猜到她要做什么了,目光在她抽出衣兜的手上短暂停留,道:“他不行。早些年的时候村长他父亲摔了一跤,已经卧床好多年了,脑子早就不清楚了。”

“那村长多大?二十三年前的事,他总该记得吧?”骆雪道。

“他的主意你就别打了。老狐狸一只,套不出话的。”谢必安这话说得很肯定。

也是,村长必然是知道这农庄中最多秘密的人。如果他那么好攻略,也不至于每局游戏他都不是关键线索人物。骆雪稍一思量,换了个问法:“那这村里,谁的口风松一些?”

谢必安推了推眼镜:“我倒是想到个人。”

“谁?”骆雪立马转头看他。

谢必安微不可查地露出个笑,低头唤了声小巴,大步走在了前头。

装什么神秘啊?骆雪不怎么理解地盯着他笔挺的后背看了看,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回头冲她喵喵叫的小巴,移步跟了过去。

七拐八拐地行了约十几分钟,谢必安踏进了田间。

骆雪抱起等在乡道旁的小巴,拨开丛生的庄稼,窸窸窣窣地小心往里走。待看清了他径直行去的目标对象,骆雪有片刻的迟疑。

她走到田中高高竖立的电线杆边,跟抱着地瓜在生啃的二狗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会儿,脑袋上缓缓升起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