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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呢?有点像是……像是……”祁阳一时寻到合适的词。

“立人设。”骆雪道。

祁阳一拍掌:“欸,对,就是这个感觉。”

岑寂掀起眼皮,瞧了眼一旁在揉猫的骆雪,问:“有打听出,是谁传出的这些话吗?”

“乔伯的老婆。”伊桃道。

祁阳恍然点头:“怪不得了。”

“乔伯作为当时的工头,工程出了问题,他定是知道内情的。这样的大前提下,他们那家人想甩锅也甩不掉。他老婆倒是机灵,编了这么套说辞。”祁月道。

岑寂若有所思地转了转指间的圈戒:“那女人口中提到的许的好处?有打听到是什么吗?”

“没有明确说。”于逸道。

祁阳轻呲了声:“大概率是忽悠人的瞎话。”

“那流浪汉呢?就是桥下的另一具尸骨,有查清具体身份吗?”骆雪问。

“不清楚,没人来认尸,目前也就知道那是个无亲无故的中年男人。至于那男人生前有没有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得过什么绝症,福伯那里也没办法验清。”伊桃道。

线索到这又断了。

一群人苦恼了一阵,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了与开工宴无关的话题。

骆雪被炉火烤软了骨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与一旁的岑寂默契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起身上楼。

临放着座钟的拐角处,骆雪低下视线,瞧了眼缩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肖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