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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啊?”

“可不是嘛。听说是家里好好待着呢,不知怎的,突然就疯了。满嘴说着胡话跑了出去。”

“这症状听着倒是跟之前那几例一样。”

“你说,这到底是不是闹鬼啊?”

“我看八成是,我听村长的侄媳妇跟我说起,最近疯了的几个都是建桥的工人,就是最初桥建起时的那波人。我猜,是那被砌进桥墩子的无名尸在作祟。”

“保不齐还真是,那死的也太惨了。我也是打福伯那小徒弟那儿听来的一耳朵,说是那具无名尸活着的时候就这么生生被……”

“嘘嘘嘘!这事怪邪门的,可不兴再提了。小心祸从口出。”

……

那头正七嘴八舌地说着闲碎话,数米外一男一女突然吵了起来。争吵的内容不过是些芝麻小事,什么开渠占道、农具放错了对方的田地,等等等等。

也不知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气性,这俩吵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动手开打了。

骆雪循声看去,认出了争吵中的年轻男人。是开工宴时,把工头王海昊叫出祠堂的那个工人。她事后听闻,那男人跟工头是拜把子兄弟,名王海诺。

跟王海诺吵架的女人是副生面孔,模样清秀,瞧着与他年纪相仿,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这俩怎么又吵起来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这不瞎闹嘛。”

“那王清莎也真是的,打小就没教养,跟谁都犯冲。”

“要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她打小就是个孤儿,这村里可没少帮衬她,结果养大了这么个白眼狼。心眼针尖大,凡事都要争一争。”

……

有村民在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