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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鼻皱眉,问一旁同行的岑寂:“或许,你知不知道王海阔家是做什么行当谋生的?”

“王海阔的父亲是个木匠,平时早出晚归不怎么能见到。王海阔的母亲在家务农。王海阔则是个杀猪的,镇上有他的摊位。他们家经济条件在村里其实还行,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王海阔一直也没能讨上个媳妇。之前占地建房起了纠纷,也是因为王海阔的母亲找了个游方僧卜了一卦,那游方僧说是王海阔当时家里的房子位置不好影响了子孙的姻缘。王海阔他母亲一向迷信,一听这话立马着手动工。按那游方僧说的,重新划了块地,将原本的房子推了重盖。”

岑寂与她对视了一眼,补充道:“于逸昨日走访时听村里人谈及此事。他找村长套话验证过,属实。”

怪不得有这么浓的血腥味,原来是杀猪的。

骆雪探头往院中瞧了瞧,瞧见了一颗被摆在石磨上新鲜宰割的猪头。地上还有血迹没冲刷干净,一旁的铁钩上挂了几块已经分切好的肋条。

“呲,还真是巧了。木匠、屠夫,这两项职业他家都占了。”

“哗啦——”

一盆血水倒进了田地里。

站在院门外的黑壮男人抖了抖手中的空盆,满眼敌意地看向站在村道上正打量着他家的两人。不悦道:“外乡人?你们来这做什么?”

八字眉,小眼厚唇,人中短。

那男人长了张标准国字脸,五官乱飞,生得滑稽。整张脸拼拼凑凑看起来,像个大写的“囧”字。

骆雪盯着那壮汉细看了看,低着声问:“这是谁?”

“王海阔。”岑寂道。

“我觉得……”她歪了歪脑袋,欲言又止。

岑寂好奇看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