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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们没诚意,我们为什么要跟你交代这些?”骆雪直白道。

“诚意?”王海阔大致听明白了她的话意,“行,那我也跟你们兜个底。海玄他,其实跟隔壁那家的□□有一腿。这事就我知道。他昨儿要是对你们胡说了什么,你们可别信,更别到处嚷嚷。他铁定是心虚想把这事往我头上揽呢。就那晚,我亲眼看着他从那家人的院里出来的。”

“你亲眼看见的?”岑寂问。

“嗯,就是我亲眼看见的。我看得真真的。当时他慌得跟什么似的,鞋底沾了血都不知道。还是我打了水跟他一起把地上沾血的鞋印洗刷干净的。要不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才不替他瞒着这事呢。他不仁,也就不能怪我不义了。”王海阔忿忿道,“我事后还怀疑呢,那小子是不是被抓包了,狗急跳墙毒死了那家人。可我也没有证据,也不好瞎说。”

“那他说你拿着刀一身是血地在隔壁门口游荡是怎么回事?”骆雪问。

“我那是喝高了,在院里摔了一跤沾的猪血。至于拿刀……”王海阔歪着头想了想,摇头道:“我都喝糊涂了,我哪儿还记得拿刀出去干嘛呢。要不是那户人全死了给我吓清醒了,之后那些事我估计都记不得。再说了,隔壁那户也不是被我那杀猪刀劈死的。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倒霉赶巧撞上了。”

从王海阔家出来,骆雪抱着小巴行至村道岔口,止步问:“接下来去哪?”

岑寂往路的南面一偏头:“昨天的那个凉亭。”

“啊,”骆雪了然一笑,“又是守株待兔?”

岑寂闻言看她,被她面上的笑意感染,跟着扬起了嘴角。

第112章 丧葬宴9

凉亭里四面来风,坐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手凉脚凉的。骆雪把手塞在小巴暖呼呼的肚子底下,渐渐有些不耐烦,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你有带吃的吧?给我,饿了。”她朝一旁的岑寂摊手道。

“狗鼻子。”岑寂笑了一声,不用猜都知道她是早就嗅到了味。他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袋牛皮纸包的点心,给她推了过去:“茯苓糕,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