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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逸对伊桃这爱管闲事的毛病只有无奈,张嘴刚要训斥她入夜不能那么没戒心,被她快一步打断了话音。

他轻叹了口气,乖乖接过伊桃递来药罐,给她拧盖子。

骆雪在哄笑声里慢半拍发现自己被捉弄了,不怎么高兴地拍开了岑寂捏住她脸的那只手:“心态可真好啊,七爷。”

岑寂懒洋洋往后一倒,笑看着她:“那不然呢?”

“老鼠嫁女,”骆雪揉着脸从他身边退开了些,“不科普一下游戏规则吗?”

“啊,对。老鼠嫁女。”岑寂像是才想起还有这事,恍然点头:“‘老鼠嫁女,新郎是猫。猫吃老鼠,天经地义。’这其实是一个民间传说,说的是新娘鼠在新婚当天惨死作为新郎的猫口。”

“新娘鼠死后心有不甘,却因猫吃鼠是天性使然,无地伸冤。也因此,新娘鼠怎么都不愿入轮回,阴魂久久不散。时日一长,新娘鼠的执念凝成了邪物,会在夜间掳走所有目标异性。拆吃入腹,才能短暂平息新娘鼠的怨恨。”

岑寂敛了嬉笑的神色,话锋一转,道:“当然,除了强行掳走,还可用献祭的方式。只要给新娘鼠献祭上一名新郎,就可有效避免屠戮性死伤。”

第117章 丧葬宴14

“新娘鼠的仇人,难道不是那只新郎猫吗?为什么要用人来祭鼠?”队中有人颇为不解。

“还是那句话,老鼠怕猫。”岑寂道。

老鼠怕猫,也是天性。天性游离在道德和规则之外。

骆雪蹙眉低头,揉了揉怀中因老鼠气息不怎么安分的小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