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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庄的门窗紧闭,木门上挂了把锁,守棺的哑女看着像是出去了。

谢必安将随身带着的铁丝绕在指间掰转了几下,铁丝插入锁孔转了转,门锁打开了。他观望了一下左右,轻手轻脚地迈步进屋。

骆雪没急着跟进去,她弯腰抓起小巴,抱进怀。低头对小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打量周围。

绕着义庄慢慢悠悠地转了一圈,行至屋后的水缸边,她停了下来。

水缸里的水已经空了,缸底有湿潮的青苔。空空的水缸边有一大滩水,看着像是一桶水打翻在地没多久,水渍未干。

湿地上留有半根断裂的麻绳,麻绳看着有些年头了,表面被磨得又黑又平滑。从绳子裂口看,绳子是被重物压断的。

骆雪蹲地捡起地上的麻绳正欲细看,忽地瞥见水缸另一侧的一小块布料。

她记得这块布料,义庄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曾为了引走她,刻意将这布料放在这里让她误以为水缸后还藏着个人,以此设了陷阱差点把她淹死。

没想到这块衣服碎料还没有被收走。

她谨慎往身后看了看,确认身后没人,这才偏头伸手,捡拾起地上的那一小块布料,放鼻下嗅了嗅。

“骆雪!”谢必安敲了敲后窗,招手示意她进屋。

她点点头,将手中的布料暂收进口袋,快步往屋里去。

谢必安在她进屋后将门虚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