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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呢?”骆雪睁眼第一句话便问。

小巴跳到了床上,歪着脑袋在看她。

“啊。”伊桃笑了一下,替她撩开额前遮眼的碎发,宽慰道:“七爷没事。七爷的体质本就比我们普通人强,恢复力也更快。他服了药很快就醒了,这会儿子正在门外走廊跟八爷说话呢。”

“八爷?”骆雪鲜少听他们提起八爷。

“在林子里赶巧遇上,八爷就一起回了。”伊桃道,“他们兄弟俩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该是有许多话要说。”

骆雪撑坐起,在腰后垫了个枕头:“八爷?他跟谢必安,是亲兄弟?”

“好像不是吧。他俩不是一个姓,八爷姓范。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很少能见到八爷。我也不太了解。”伊桃不确定道。

骆雪喝了口她端来的热汤,记起要问:“对了。我跟谢必安,是怎么回来的?”

“入夜后叶泊见你们一直没回来,担心出事,就带着三五个人出去寻你们了。好在他及时找到了你们,再晚一些,这尸毒就难解了。”伊桃道。

“叶泊?”骆雪一愣。她可还记得老鼠嫁女要择一祭品抽签时,叶泊曾扮猪吃老虎把她当枪使的旧账。

“差点忘了,七爷吩咐过我等你醒了要记得告诉他。”伊桃说话间起身往门口走去,“我这就去给他吱个声。”

骆雪回神看她。

房门打开,门外的暴怒声几欲震破耳膜。

“谢必安!你能不能别再发疯了?”是八爷范无咎的声音。

伊桃被吓一跳,站在门边左看右看,一时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醒了?”谢必安问。

“嗯。醒、醒了。”伊桃慢半拍点了点头。见他走来,她急忙把门敞开,往边上让了让,腾出道。

“你最好是能把我的话听进去!”范无咎余怒未消,说话语气依旧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