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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外头洗衣的妇人引着访客进屋,伊桃已经挽着于逸进去了。

岑寂站在门口正等着她。

骆雪心不在焉地往福伯消失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走去了他身边。见他要进屋,她急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小声询问:“福伯他,怎么那么怕猫?”

“据说是小时候被猫咬过,有阴影。”岑寂顺着她的目光跟着往鱼塘另一头看了过去。

“啊。”骆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福伯平日下地吗?”

岑寂想到了点什么,敛睫看她:“怎么问这个?”

“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化肥味。”骆雪谨慎往屋中看了看,压低了声:“嗅着含磷量和硝酸钾量都很高。旭枫之前提起过,墓地里的那具焦骨里有磷成分。”

“你怀疑福伯有问题?”岑寂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也可能是巧合。所以我才问你,他平时下不下地?”骆雪转念一想,又道:“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出诊的时候恰巧沾了刚施过肥的农户家的味。”

“嗯,”岑寂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是不能确定。”

“七爷。”伊桃在房里喊了一声。

岑寂退步进门,倾身与后脚跟进门的骆雪耳语:“一会儿你想办法引开那妇人。”

“你打算让伊桃对齐老施针?”骆雪猜到了他的打算,不放心道:“万一她没把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