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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桃侧了侧身,朝被擒住的燕子处指了一下:“是燕子搞的鬼。”

燕子?奇怪,她为什么一直在看着叶泊?骆雪顺着燕子的目光诧异看向叶泊:“她是内鬼?”

“嗯。”伊桃点点头,低着声与她耳语:“她用影子幻术催眠了我们所有人。我跟于逸刚刚也差点被她影响互相残杀,幸好八爷……”

听她戛然止了话音,骆雪转头看她。她显然是想不明白范无咎想杀她的动机,挺不可思地歪了歪脑袋。

“你跟八爷,是不是有过节?”伊桃好奇问道。

这个问题骆雪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范无咎对她的态度确实像是有仇。她默了两秒,含糊着答:“也许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谢必安迈步进屋。

骆雪的目光往他身后斜了斜,没看到范无咎跟进来。

谢必安似有所觉,转头盯了她一眼,反手将门关上。他面无异色地整了整袖扣,径直走去屋中唯一一张没有破损的空椅上坐下。

祁月拎起缩坐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燕子,把人拖去了谢必安面前。得了谢必安的眼神暗示,她弯腰把塞入燕子口中的布条拿掉了。

谢必安没说话,神色莫测地看着跌坐在他面前的燕子。

燕子被他这冷厉的目光盯的脊背发寒,一片死寂里,她的心理防线终是崩塌了。

“泊、泊哥,你不能不管我。泊哥……”她连滚带爬地抓住了叶泊的裤脚,哭求道:“泊哥,你、你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你一定有办法的。”

谢必安交握着手往后靠了靠,嘴角微弯,似笑非笑地看向叶泊:“泊、哥?”

一屋的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面面相觑间皆是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