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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差点自燃。”谢必安道。

“福伯?他……”骆雪很快抓住了这话的重点,“差点?就是没有中招的意思吗?那他是怎么脱困的?”

“还记得之前村长说过什么吗?”谢必安不答反问。

“村长?村长是有提过,二狗跟之前祠堂中吊在梁上的那位好像也是沾亲带故的关系。许是因为王淮荣下葬时动了祖坟的风水,二狗近来疯得更厉害了。”骆雪话音顿了一下,若有所思道:“莫非,这两件事有关联?”

“刚刚二狗就在福伯家的院里。”谢必安道。

“所以,你是怀疑村里近来发生的怪事都跟二狗有关?”骆雪顺话推测道。

“不是没这个可能,”谢必安道,“不过福伯,应该也是知道些内情。他院里囤积的化肥,没猜错的话,是掩人耳目用的。”

“这么说的话,二狗很有可能是这一连串事件的主谋。也就是说,他在装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装疯的?动机又是什么?”骆雪不解道,“还有福伯,他为什么要帮二狗?”

“或许,是受了威胁,有把柄在对方手上?”谢必安不确定道。

“把柄?”骆雪闻言看他,“是没根据的猜测?”

谢必安点点头:“嗯,就是没根据的猜测。”

“你从前可不会说没根据的话。”骆雪道。

“人都是会变的。”谢必安一语带过了这个话题,迈步往前走:“走吧,去会会他。”

从村道上一路往前行,经过福伯家的院门前,谢必安只短暂驻足,很快调转了方向,继续往前走。

绕过养殖场,行至集市。

二狗正站在一个烤鸭摊前,流着口水满眼热切地看着挂在壁炉里滋滋冒油的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