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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见他神色不对,匆匆迎了上去,伸手扶住了他:“什么事啊急成这样?”

“福伯、福伯他……”村民跑太急,话都说不连贯了。

福伯?

骆雪听清了他口中急急唤着的那个名字。她立马坐直了些,竖耳细听。

“你说福伯他怎么了?你别心急,气喘匀了再说。”村长道。

村民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哽咽道:“福伯他、他死了。”

“什么?”村长的脸色霎时沉了下来,“这没病没灾的,福伯他怎么会突然……突然走了呢?”

“这,我也不知道啊。太突然了,我脑子也很乱。”来报信的村民慌道。

“海琨呢?海琨在福伯身边吗?他怎么说?”村长又问。

“我……”村民面露难色。

“行了,先不说这些了。快,这我得赶紧去看看。”村长招手叫来了两个村民,简短吩咐了几句,转瞬又跟人瑞们逐一打了声招呼,步履匆匆地出了祠堂。

死了个村里的老熟人。骆雪目视着村长拐出了视野尽头,挺不可思议地冲一旁看她的谢必安歪了歪脑袋:“福伯死了?”

“托你这乌鸦嘴的福。”谢必安道。

骆雪一耸肩:“呵呵。”

季风那一桌的人陆陆续续在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