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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发生的事多,竟是忽略了王海华的存在。眼下虽不能让福伯开口,但循着他生前的线索,或许能捕捉到些族谱的蛛丝马迹。

王海华家距离村长家不远。

从村长家绕过去,隔了一条小河,就是王海华家。

王海华不在家,听他的媳妇提起,他是去福伯家帮忙处理后事去了。

岑寂寻了个借口进到了王海华的家里。王海华家院里晒了不少鱼干,趴在骆雪怀中的小巴嗅到了鱼腥味,馋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王海华的媳妇喜欢猫,见小巴嘴馋,谈话间顺手给它抓了两条鱼来,挺有兴趣地看小巴啃鱼干。

东拉西扯地闲聊了几句,岑寂试着把话题往福伯身上引:“听说,福伯过世的时候,王海华也在?”

“嗯,是,他当时在那。”王海华媳妇道。

“福伯过世前有说过什么吗?”骆雪问。

“也没说什么特别的。福伯那会儿神志不清,又摔成了那副模样,说的话断断续续的。我家海华说,福伯具体说了什么他没怎么能听明白。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福伯喊了几声救命,”王海华媳妇道,“很多人死前都会喊救命,这也没什么。”

“除了这些,王海华还有跟你提起过关于福伯的旁的事吗?”谢必安问。

王海华媳妇闻言默了片刻,忆起福伯过世那天的场景,心有余悸道:“那天给他吓得不轻,晚上回来还做噩梦了。”

“是因为福伯摔坏了脸,被吓的吗?”骆雪问。

“是被吓到了。听他说,福伯的脸都摔烂了。他当时瞅见福伯那张摔烂的脸,吓得差点摔一跤。”王海华媳妇摸了摸小巴的脑袋,话音低了几分:“除了这个,其实还有一件事挺奇怪的。”

“奇怪?什么事奇怪?”骆雪急忙问。

王海华媳妇回头往外看了看,有所顾虑道:“这我要是跟你们说了,你们可别往外传啊。我家那口子不让我跟人说。就怕村里风言风语的,传话传错了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