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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扬唇一笑,接住了她挥来的胳膊,在她攥起的拳上亲了亲。

“干嘛亲我?”骆雪缩手看了眼被他亲过的手背,羞恼间拍了一下他的肩:“怎么突然这么肉麻?”

“你说过的,与其纠结未来会发生什么,忠于自己的感觉,更重要。”他似说了个题外话。

这话有点耳熟。骆雪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之前与他谈心,曾提到过她爬泰山的一段经历。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跟爬山一样。接下来的台阶说不定会松动,也可能,会踩空?”她顺着话意道。

谢必安的目光低下,看向了脚边的那块石碑:“眼下确实是到了该思考这问题的时候了。”

骆雪的目光跟着低了下去,盯着石碑沉吟半晌,伸手捡起块碎石片,想把碑上覆盖住文字的青苔再拨开些。

“别碰,”谢必安及时抓住了她的手,“那几个人,可能就是因为动了这块碑遇袭的。”

“啊。”骆雪顺着他的目光往尸块处看了看,为难道:“那我们还要动它吗?”

“你说呢?”谢必安拿走了她手中的碎石片,丢至一旁。

从石碑被移动的位置,以及接近过这块石碑的外乡人惨死的现场来看,确如他推测的那样,那几个人很有可能是因为动了这碑才会遇难。

也就是说,在搬运这块石碑去水渔沟的途中,会凶险异常。但这块石碑是开启水渔沟底下那扇暗门的关键,即便明知前头凶险万分,也不得不动它。

“在动这块石碑前,我还有一个问题。”骆雪道。

谢必安凝神观察面前的那块石碑,头都不抬道:“问。”

骆雪侧了侧身,看着他:“如果到了最后关头,你怎么选?”

谢必安怔了一下,低垂的眼睫抬起,迎上了她的目光:“你还真是挺执着于这个问题的。”

“答案呢?有想过吗?”骆雪挺坚持地问道。

“一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