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很少会出现在市局,更是从没有接手过什么案子。

连他们背后那人都说,蔺七和舒恨水管不到他们头上。

所以他们才会那么飘。

但现在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什么连久什么司阑,就没听说过有这两个人物。

明明是其他省市的人,现在居然还管到自己海市的头上来了。

他朝的剑都不能斩本朝的官儿,这两人的手倒是伸得还挺长。

这几人自然不会放任他们这么威风。

自己这么大的买卖,说没有就没有了,怎么可能!!

扎钉子那人姓孙,一想到今天这事儿就觉得晦气:“邪了门了,我好几根钉子扎进去,那车胎愣是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拔出来,居然一点痕迹都看不到。”

孙二少吐了口口水:“那个司机还冲上来说我扎了他的脚,我踏马的离他十万八千里远,怎么扎到他的脚?!”

“是啊。”另外那个推车的人说,“原本还好好的,这人还跟我们说话呢,突然就抱着自己的脚说有人扎他,而且他的脚真的流血了,一回去就把孙二少给揪出来了,不然这事儿他们还真发现不了。”

这就真的很奇怪了。

难道扎在车上还能痛在那个司机身上不成?

明明离得那么远,都把人支开了,他又是怎么跑回来准确无误地把孙二少给揪出来的?

王辉压着心里的不安:“总之,你们小心点,现在跑出来了没?”

“放心,他们的车在那里掉不了头,司机的脚也受伤了,我们现在还绕了其他路走,想追我们根本不可能。”

那勉强还行:“除了车胎,其他的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