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亭几乎下意识向后退去——

这时,谢楹却说:“是不是这个味道?”

他又连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解释道:“没有吓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确认一下。”

……沈青亭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方才谢楹靠过来的时候,他又感受到了那种来自alpha的压迫感——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屏住了呼吸。

他的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心跳声吵到他几乎无法听清谢楹刚刚在说什么,可那两句话却像长了翅膀,直接钻进了他的脑袋里。

在谢楹向他靠近的时候,那股烧焦了的味道果真浓郁起来;而当谢楹远离他的时候,那味道又重新变得悠远绵长。

沈青亭忽然明白了,这是谢楹的信息素。

见他似乎明白了,谢楹又主动解释道:“早上吃饭时接到同事的电话,太生气了,又烦,不小心把腺体刮破了,漏了一点信息素出来,不好意思。是不是很难闻?我刚分化的时候,班里同学都说这是烟味,把我气的。”

和oga不同,alpha的腺体比较隐蔽——藏在嘴巴里。他们戴的止咬器,除了防止对oga的强行标记之外,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隔绝alpha的信息素。

这些alpha们都太暴躁了,一个不注意,就能把自己的腺体咬破。

“我有颗犬牙,”谢楹用舌头抵着嘴巴里某处,脸颊上鼓起一个小小的包,“有时没注意到,就总是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