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摸了摸额头,摇摇头挤出个笑容,安抚道:“有点不舒服,不是大事,别担心。”

沈青亭忧心地摸摸他的额头,惊讶道:“谢楹,你发烧啊?!”

谢楹拉下他的手,摇摇头,没说话。

沈青亭一时之间没能理解这几个小动作的深意,只以为谢楹嘴硬不想让自己担心。

他立刻去茶几上翻找药品,拉开抽屉后,动作却停下了。

他抬头看看,谢楹正靠在沙发上看着他。

那人脸上带着疲色,却不见半分病容。他看着沈青亭,略显无奈地笑了笑,说:“别瞎折腾,没生病。”

沈青亭缓缓起身,喃喃道:“……易感期?”

谢楹轻轻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本来应该在月初的。”谢楹靠在沙发上,用手背搭着眼睛,说道,“这次出差的地方海拔太高了,可能有点不舒服,就提前到了月底。”

他稍微坐直一点,冲沈青亭挥挥手,示意他过来坐到自己身边。

“今天下午才开始有点不舒服,估计明天才会正式开始。”说着说着,谢楹有些沮丧,“好不容易出差回来了,还想多和小沈老师腻歪一阵呢。”

身边的沙发微微下陷,沈青亭在他身边坐下,又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谢楹身体一僵——

虽然现在他并没有处于易感期彻底爆发的时候,但oga依然对这个时候的他有着极为致命的吸引力。他也并不知道……沈青亭有没有做好被他标记的准备。

之前和沈青亭父母的那次见面,确实给了谢楹无法形容的安心和踏实,但完全标记对于oga来说意味着什么,沈青亭又真的了解吗?

谢楹的心里反复做着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