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桐眼神一冷,语调悠悠:“呦, 我的活菩萨老哥哥是心疼了么?”

她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但是孟西岭早就习惯了她这样,耐心地向她解释:“我没有在心疼她,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那么大动干戈, 有话可以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把话说得那么绝情。”

夏黎桐心里清楚,他实际想表达的应该是:不要动不动就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他是个真正的名流贵族,骨子里的高雅和体面,遇事三分礼,从不会把事情做绝,更不会像她一样动辄就把话说得死难听,弄得所有人都不高兴。但是,他们本就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啊,各有各的活法,他活得大气洒脱,眼中是盛世,是歌舞升平;她活得斤斤计较,眼中只有肮脏和苟且,怎么可能等量齐观?

“她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脸色。”夏黎桐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冷冷地回了句,“她那种货色,只配听我的难听话。”

“……”

真是冥顽不灵!

孟西岭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解地问她:“你干嘛要对人家有那么大敌意?”

夏黎桐哼了一声,一脸不屑:“我不光对她有敌意,我还对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的有敌意呢。”真会耍小聪明啊,故意在空位置上放个包,孟西岭看不出来这种狡猾的小伎俩,她还能看不出来么?都是千年的狐狸,跟谁玩聊斋呢?

随后,她又说:“他们俩长得那么像,是兄妹吧?一看就是一对同源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