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桐躺在病床上点头:“对啊,翻过去的,那面墙又不高。”然后又反问孟西岭,“你不会觉得墙高吧?延卿那个小光头都能轻轻松松地翻过去啊,你不会不行吧?我不会有一个斯文又病弱的哥哥吧?”
孟西岭:“……”
斯文又、病弱?这是什么形容?
夏黎桐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睛:“你不会真的不行吧?”又说,“真男人可不能随便承认自己不行。”
“……”
小小年纪思想怎么这么流氓?
孟西岭的脸色已经隐隐有点泛青了。为了不把自己气死,他再度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说:“你、最好有点学生的自觉性。”
夏黎桐明知故问:“自觉什么?”
孟西岭:“自觉遵守学生手册,端正自己的思想和态度!”
夏黎桐振振有词:“我很端正的。我都见义勇为了,还不能算是优秀的学生代表么?”
“……”
真是冥顽不灵。
孟西岭懒得再陪着她东拉西扯,强行言归正传:“那你是怎么放的火?大半夜的你去哪儿找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