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树并不清楚夏黎桐口中的“路”和“悬崖”代指什么,但他却能够听明白她到底为什么会记恨孟西岭,迟疑询问:“那、他是故意的么?”

夏黎桐:“他不是,他也不知道那条路会通往哪里,他只是随便一指,好摆脱我的纠缠,但是他依旧难辞其咎。他不应该在我快淹死的时候春风得意,更不应该在我淹死之后继续摆出一副高高在上、清清白白的嘴脸。他应该、陪着我、一起下地狱。”

祁俊树:“……”

真他妈是个变态。

但如果不变态,她就不是夏黎桐了。

他又问:“这次你需要他为你做什么?”

夏黎桐:“我需要把他逼疯。”

祁俊树蹙眉,不明就里:“为什么?”

夏黎桐解释:“人只有疯颠的时候,才会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

苗绘向来是一个守时又听话的姑娘,让她十一点半到,她就准时地十一点半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知道入户密码,所以并没有敲门,直接输入密码开门。